曹植與甄宓的真實關系,《洛神賦》中寫的女神並不是他嫂子
文章分類:曹魏
在三國的帝王之中,曹丕頗有文才,他寫過一部《典論》。在《典論》之中的一篇,叫做《論文》,指出文章好壞的標準,不可一概而論,因文章本身的性質而異:“奏議宜雅,書論宜理,銘誄尚實,詩賦欲麗”。他又說:文章是“經國之大業,不朽之盛事”,而政治上的飛黃騰達,隻是“止乎一身”。而且,一個人的壽命,無論多長,遲早也是會死的。不如文章之能夠把“聲名”傳於後世。
曹丕除瞭《典論》以外,也寫瞭一部很像《聊齋志異》的《列異傳》(在《太平禦覽》與《法苑珠林》裡有《列異傳》書的引文)。他不僅會寫散文,詩也寫得很好。並且創立瞭全篇七言的“七言體”:《燕歌行》。《燕歌行》的押韻方式,與今日的“七古”、“七絕”或“七律”完全不同;它是每一句都押韻的。這《燕歌行》一共兩首,每首十六句,氣很長,描寫獨守空房的女子,思念遠在他方的丈夫。
不過比起哥哥曹丕,曹植在文學史上的地位要高得多。曹植的五言詩,有抒情、說理、寫景、祝頌、象征,種種的體裁與內容;在用字、措辭、押韻,尤其是情感的深度與意境的開拓上,不僅非曹丕所及,亦非建安七子中的王粲、劉楨所能及。例如,《七哀》中的四句:“願為西南風,長逝入君懷,君懷良不開,賤妾當何依?”又如,《籲嗟篇》之中的八句:“卒遇回風起,吹我入雲間,自謂終天路,忽然下沉泉,驚飆接我出,故歸彼中田,當南而更北,謂東而反西。”這八句,批評傢大可以說:“上追《離騷》”;在我看來,這八句比《離騷》“輕快”多瞭。